乐无国界，音乐人有国界。”
苏牧不给众人起哄的机会，又说道：“你说，学音乐，首先就是索莱米法嗦之类的，这来自西方音乐，这一点我不否认。”
“但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件事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你知道这西方音乐七音，是来自于宫商角徵羽吗？”
一旦涉及到专业知识，很多听众就不再起哄，而是思考着苏牧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然而，小中大学都在鹰国的刘志楠，怎么可能知道这些？
这也是为什么，之前苏牧感觉刘志楠在送人头。
这不就是无知的表现吗？
而且，鸿天娱乐的人居然在刘志楠来之前，没有设计好针对性的问题吗？
其实这不怪鸿天娱乐。
谁让宁一鸣邀请的时间是昨天晚上呢。
鸿天娱乐别说准备了，他们甚至都来不及跟刘志楠交谈一下，只是告知了刘志楠关于苏牧在香江的一些事情。
并且还告诉刘志楠，只要在专业知识上，以及英文歌上跟苏牧探讨，苏牧就一定能被她羞辱。
所以这个出发点是没错的。
因为刘志楠从小就生活在鹰国，谈论英文，英文歌等，自然是她的长项。
只是，刘志楠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，那就是涉及到更深度的专业知识，或者说历史传承，这就是她的弱点了。
比如现在苏牧问的问题，刘志楠居然一脸的茫然。
“什么宫商角徵羽？”刘志楠居然还问了出来。
苏牧闻言也惊呆了，他哈的下笑出声来。
这个时候就看到，刘志楠的经纪人此时，却站在舞台出口处，有点焦急。
但直播现场，不可能让他上去打乱节奏的。
所以只能去后台找总导演宁一鸣。
但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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